影片中,黄鹤楼多次被毁,但高适觉得不必悲伤,只要那些诗句还在,黄鹤楼就会在;同理,只要那些有关长安的诗句代代相传,长安就永远不会消失。但是,这些散落在诗、书中的时代印迹,终究会随着一次次的传播而变得轻浅和模糊,最后成为空洞的文化名词。在此背景下,《长安三万里》的创作就极具诚意和野心,分明想穿透历史的尘埃,让观众与诗人完成心灵交汇和情感共鸣。克里斯托弗·诺兰近日告诉《娱乐周刊》:新片《奥本海默》在真的Los Alamos实验室(影片主角、美国“原子弹之父”罗伯特·奥本海默曾担任领导)拍摄,请了很多真的科学家当群演,“我们需要群演人群给出反应,做即兴动作,也得到了一些即兴的、很有教育性的发言,非常有趣。你待过的一些片场,周围很多群演多少都在想着吃午饭,而这些人想的是核武器的地缘政治,而且对此所知甚多。这也每天都大大提醒我们:我们必须非常努力,要忠于此地的历史,要真正知道我们在做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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