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卫国平无比执着的另一面,是他的自我迷失。对战友之死的自责以及割喉凶手一直逍遥法外,成为卫国平一道解不开的心结,他长期失眠神经衰弱,每每提起割喉案,都会胸口作痛。当割喉情节出现在“碎尸案”中,陷入执念的卫国平不顾同事质疑,认定抓捕到的嫌疑人就是当年“割喉案”的元凶,但指纹鉴定结果让卫国平低下了头,案件侦破前功尽弃。这是刑侦剧中不多见的主角“翻车”,《他是谁》给卫国平埋了一条心理暗线,通过8集的铺垫后拉爆,打破了卫国平“强人设”的高光。陈学礼:你刚才提到的是两码事,在石林做的“影像中的青少年性健康教育”项目是一个纯粹的乡村或者社区影像的项目;上囡村拍摄的情况是,正好有两个契机,一个契机是村里人要跟我扳手腕,我想不能没面子,扳手腕的时候村里的小学生拿起机器把我扳手腕的过程拍下来了,另一个是村里人喊我去吃饭,我说我先拍你们吃饭,拍完了我再吃,这时候村里一个小伙子走过来说我帮你拍,你去吃饭。这是两码事情,但是也有共同的地方,就是都是他们拿起机器,用他们的眼睛去看他们自己的文化,这是非常重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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